标题:
最怕爸爸的夜半偷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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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
mimi
时间:
2023-7-4 08:21
标题:
最怕爸爸的夜半偷袭
爸爸是我情人,之前介绍过好多次人物背景了,在这里不再赘述啦!
四月十四日凌晨十二点半左右,爸爸忽然给我发微信,问我在哪呢,我说我在外面,其实我并没有走远,是在楼下网咖兼酒吧的一家小馆里,听一个失落的民谣乐手唱歌,当时,唱的是是花粥的《只不过是》,
“他只不过是唱了一首悲伤的歌
你就突然觉得感伤,心也跟着疼了
想起传说中的爱情都是没有道理的
他越是温柔笑着,你的眼里越是饥渴
他只不过是送你一朵枯萎的花
也许只是碰巧猜中了你心里的话
管他是对是错是人是鬼是怎样的奇葩
你说你们等着瞧吧,早晚有一天要把他带回家”
然后忽然收到爸爸的消息,尽管我非常非常喜欢他,但是未免受到了歌声的影响,所以我打算拒他一次。
我问他怎么了,他实话实说,告诉我想来找我,过了不到一分钟,又发了一条,算啦,嘻嘻。我知道这个嘻嘻是特别不情愿的意思。
我回他,不早说!他说哈哈,每次都晚半拍。我说哪回都是说找就找,还经常是半夜。爸爸说他太随心所欲。
放下手机,喝了两口啤酒,想起了上次他半夜找我的情景……
腊月二十九那天凌晨,按照日历上说,那已经是2月14日情人节了,那个时候我偶尔还做直播,还和两个平台有合同,凌晨两点半多,爸爸忽然给我发了微信。
因为他知道我晚上直播,不出门,所以告诉我要来找我。我家离他家打车的话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。
我问他怎么了,陪我过情人节啊?他说自己有心事,不开心,想和我聊聊,我说好啊,你给我带好吃的,他问我家里还有什么,我说什么都没有。
我是一个不怎么爱做饭的人,爸爸和我相反,总是喜欢在家做饭,而且各种叫不上名的调味品堆了一橱柜。
他问我想吃什么,我随口说,巧克力,冰淇淋。他问我巧克力要什么味的。其实他说错了,他本是想问我冰淇淋要什么味的,我想了想说,我觉得巧克力还是要巧克力味的吧!然后我们俩在语音里都笑了。
爸爸说巧克力没有,冰淇淋还有半个,另外带两块牛排过来,问我家里能吃牛排吗?我说当然可以吃,吃牛排怎么还有能吃不能吃的。
爸爸问我有煎牛排的锅嘛?我说没有,橄榄油呢?没有,平盘呢?没有,黑椒汁?没有,刀叉总有吧,我说我有一套塑料的……
他说好吧,你等着吧。我放开水龙头,出了热水,我把毛巾弄湿,然后擦了把脸。把桌子上的话筒之类收拾了一下。
然后我的门铃响了,爸爸穿着他那件长款羽绒服,里面是黑色的卫衣,那件卫衣明显有点大,肩很宽,但是因为厚,不容易塌下去,显得爸爸很壮的样子。
爸爸手里拿着一个麦德龙的袋子,最大的那种,放在餐桌上的时候,发出了很大的声响。我打开看了看,里面东西很齐全。
有他煎牛排的铸铁锅,两套刀叉,两个平盘,一小瓶橄榄油,四片牛排,还有一大盒冰淇淋,一个白玉卷。
那个冰淇淋是Bruno的,绿色的,我以为大概是抹茶味道的。我之前在麦德龙见过一次,一盒要95块,思前想后,我没有舍得买,尝了之后才知道,其实是薄荷味道的。
白玉卷就大众的多,爸爸买的是原味的,那个东西,冻硬了不好切,化开了更不好切,必须要掌握火候的。
爸爸脱了外套就去厨房煎牛排了,我坐在客厅里,等着吃。还一边捏着白玉卷,看看化到什么程度了。
打开冰淇淋,我知道爸爸所说的半盒的概念了,有一侧已经被人吃掉了四分之一左右,我问他是怎么回事。
因为开着抽油烟机,还关着玻璃门,爸爸好像是没有听见我的问话,并没有回答。我就用他拿来的叉子,戳了一点放在嘴里。
薄荷的味道本来就是凉凉的,冰淇淋本身又是凉的,所以吃起来的味道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吃。
我心里暗暗骂道德国人缺心眼,心里飘过四个字“狗屁严谨”!看着爸爸宽厚的背影,我忽然想去抱抱他。
我拉开玻璃门,走了进去,从后面抱住了他,爸爸听到我进来了,却没想到我要干什么,他左手翻着牛排,右手摸着我的手,告诉我,马上就好了,马上就好了。
他把旁边的炉头也打开了,用另外一个锅,接了一些水,把平盘放进去,煮了起来,我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,他笑而不语。
牛排煎好了,煮盘子的锅也开了,他用夹子夹出盘子,用纸快速的擦干净,把牛排放在上面,而之前就在炉口不远处的黑椒汁也被烤热了。
爸爸告诉我,牛排是热的,盘子也是,黑椒汁也是,这样才能保证最好的味道,这三样,有一样是凉的,就会破坏整个体验。
我不得不佩服爸爸考虑事情的周全,也暗暗庆幸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。我们两个人坐在客厅里,相互看着,笑着,像两个孩子。
爸爸买的牛排,是按照自己的喜好让人分割的,据他描述是锯开的,我没有见过锯牛排的锯子,但是好在厚度是可以自己决定的。
除了西堤,济南几乎所有的牛排都是很薄的,我忘了曾经是谁告诉过我,吃肉最大的享受是牙齿穿透肉质,让肉碰到牙龈的快乐。要不就是电视上说的。
爸爸带来的牛排是一点五厘米厚的,要我说,两厘米的才算完美,但是在煤气炉上,即便用再好的锅,可能也无法煎制完美。
这个问题我和爸爸还讨论了一小会,他笑着告诉我其实是可以的,一定要把肉完全解冻,然后把锅烧到很热的时候,关火,把肉放上去,待肉排上面冒血水,再把肉拿下来,重新烧锅,烧热后再把另一面放上。
这样两面用极热的铁封住之后,汁液都锁在了肉里,剩下的就交给小火好了,爸爸答应下次给我做一次试试,其实直到今天我还没有尝到他做的两厘米的牛排。
后来我还是没有忍住,问起爸爸冰淇淋的事情。爸爸坦白的说,那是给自己的三房买的。我有点后悔自己问那个愚蠢的问题了。
爸爸的三房是一个96年出生的小姑娘,他们大约相识在2010年,住的很近,经常在一起玩,慢慢就有了感情。
后来姑娘上了高中,上了大学,大学毕业,也一直和爸爸有联系,姑娘也一个一个的换着男朋友,也一次又一次的上了爸爸的床。
年初,爸爸把她举荐去了某媒体单位,好像是做编辑吧。写不出本子的时候,还会找爸爸帮忙,我知道爸爸打心底里喜欢她。
我有意的岔开了话题,这时候白玉卷也化的差不多了,我去厨房拿来了刀,准备把它切开了吃。爸爸说,三房找男朋友了。我说你再提三房我拿刀捅你。
爸爸闭上了嘴,但是眼神里流露出的伤感是掩饰不住的,说不吃醋是假的,但是还是格外有一种心疼。
我们吃完了牛排,吃了一大半白玉卷,两个人对着吃那些剩下的冰淇淋,没有说话,我觉得气氛有点尴尬,过了一会,电水壶里的水开了。
我给爸爸冲了一杯他之前给我的茶叶,受父亲的影响,他很爱喝茶,而且特别挑剔,买茶只去他朋友自己开的店,而且也要给他单独进货。
他告诉我,这两天媳妇不在家,昨天晚上,按日历说应该是前天晚上,三房去他家了,半夜一点多才走,今天就告诉他,自己找男朋友了。
我没有理他,给他涮了一个热毛巾,让他擦擦脸,我问他,今晚怎么着?你还回去吗?睡我这还是睡你那?他没有说话。
我说爸爸,你能教我种多肉嘛?他说喜欢就农场自己搬,我说那多没有意思,我想从种子开始种。
爸爸笑了,他说你见过多肉的种子没有,我说没见过,他说,十颗种子放在一起,差不多有一个芝麻那么大,你确定要种嘛?
我说,那,你是怎么种的?爸爸骄傲的给我讲,我们要挑选最健康的种子,给它最肥沃的土壤,最充足的阳光,最适宜的温度,最合适的水,然后,静待花开就好啦!
我问爸爸,那你给我几颗种子,我也试试呗,他笑着说,种一百颗都不一定活一颗,你要几颗种子够干什么的呀!还是去农场搬成品吧!
我告诉爸爸,其实感情和种花多像啊,我们能做的并不多,无非是准备好种子,土壤,阳光和水,我知道你很努力,很用心,但是,并不是每颗种子都注定要生根发芽的呀!
并不是每颗种子都注定要生根发芽……爸爸自言自语道。我知道我大概戳中了他内心里最脆弱的地方。
他拿起刚才那块毛巾,捂在脸上,我不知道他是在落泪,还是仅仅想让自己冷静一下,我收拾着桌子上的残羹。偶尔抬头看看他。
收拾完了之后,我问他,还回去吗,爸爸说不回去了,回不去了。我不知道他说的是回家,还是感情。
然后我给他放了热水,让他好好的泡个澡,点了一根檀香,据说有安神的作用,而且对他的心脏有好处。
他一边喝茶,一边抽烟,一边泡澡,弄得我都有点嫉妒了,我去卧室整理好了床铺,拿出了一床厚一点的被子。
爸爸泡了足有四十多分钟,出来后,裹着我的大浴巾,光着脚在客厅里走来走去,后面是一串水印,我就跟在屁股后面擦。
他翻了翻冰箱,好像没有自己可口的东西,才悻悻的进了卧室,他点上烟催我,你也去洗洗吧,我说我上播之前洗过了。
我把卧室的灯关了,只留了一盏床头灯,拉开床头橱,里面有几本书,其中一本还插着爸爸的书签,我问他,你还看吗?他弹了弹烟灰,说不看了吧。
我翻开《恶时辰》,读了两页,然后轻轻地碰了碰他,说匿名帖是个好东西,是不是就跟网上爆料一样,你要不好好的,我也给你写匿名帖!
爸爸说你写的那叫大字报!他忽然伸手抚摸我的身体,告诉我,要是真的愿意走演艺的路,可以把我送到省台去,我说谢谢你吧,我没你三房那么远大的志向,
我跟他说,爸爸你看,你媳妇做事优柔寡断,没有决断,你不喜欢。二房嘛,比你媳妇大点,一心一意要从政,考了公务员,飞走了,三房除了写剧本,基本上也不怎么找你了,想想现在还真没有几个人,是属于你的了。
他有一点不高兴,坐了起来,两腿放在床边,一伸手撩开窗帘,直勾勾的看着窗外,我问他,外面风景好吗?他说,你就是最美的风景。
这样的话对于他这样的老手来说,那就是手到擒来,我笑着说,那你不过来看我!说着用左手拉住他的内裤,把他拽回到床上。
我凑过身去,说爸爸,我是你的。忘记从哪里看到的了,巨蟹座的人最爱听的话就是“我是你的”,大概能给他们带来无穷的安全感。
他伸出右手,把我揽在怀里,抚摸着我的背。没一会,他往上坐了坐,后背靠在床头,右手拿着我的脖子,把我的头往他的下身按。
我把头埋在被子里,在黑暗中摸索他的位置。让他的伤心,寂寞,失望,都融化在我的嘴巴里。他看不到我的脸,所以可以把我想象成任何一个其他的女人。
整个节奏,都被他掌握着,时而缓慢,时而用力,都凭他掌心的力量控制,而我也能从中体会他内心的波动,我能感受到,今天他是有怨气的。
大概过了有一刻钟,他松开手,让我露出头来。我笑着告诉他,来为不往非礼也,他问我什么意思,我说,我让你开心了,你要不让我开心,这就算非礼!
爸爸笑了,让我翻过身子,在我下身垫了一个枕头,然后自己钻到了被子里。就像平时他最爱吃的生蚝一样,优雅的吮吸着。
这让我想起了莫泊桑的文章《我的叔叔于勒》,“用一方小巧的手帕托着牡蛎,头稍向前伸,免得弄脏长袍;然后嘴很快地微微一动,就把汁水吸进去……”
过了一会,爸爸挺起身来,我知道他大概要进来了,就配合着用双手掰开我的小屁股,等着迎接他。
爸爸把我的身在向左边扭了扭,这样,借着床头灯光,他能更好的看清那里的样子,然后用极慢的速度,进入了我的身体。
我惊讶于他的温柔,刚要称赞几句,他就忽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,让我不由自主的大声喊叫了一下,我急忙松开了手。
爸爸把我的头发在手里盘了一圈,拉着我的脖子向后仰,力量极大,速度极快,弄得我很不舒服,我说爸爸你别着急,我是你的,我在呢,我不会跑。
他听到我这么说,反而更加狂野,我感到自己有撕裂的疼痛,我咬着牙,忍受着疼痛,不由自主的紧缩了好几下,没想到每次紧缩,带来的是更大的疼痛。
最后我不得不哀求他,让他轻一点,我说,爸爸我是你的,你不要担心,我永远都是你的,好不好,爸爸问,你怎样才算是我的呢?!
我真没想好怎么回答,我说爸爸,你射在我里面好吗?爸爸说你这不是废话吗!我要能射不早射了。我说爸爸,要不你先自慰到快射精的时候,再进去可以吗?
他忽然慢了下来,说,你不后悔?我说我不会后悔的,你放心吧爸爸,好吗?真的,真的有点疼……
他这才抽出身子。我翻过身,摆了一个他最喜欢的一字马,我说爸爸,我今天就把我自己全部都交给你,你来完全占有我,好吗?
爸爸说,射到里面算什么占有啊?!我说那你还要我怎样?他举起阳具,顶在我的后庭,告诉我这才算。
我哀求道说真的不行,我没有玩过这个,你给我个时间,我先练习一下好吗?!他自慰着,答应了我的请求。
后来按照他的指示,我配合着发出了很多难为情的声音,做了很多诱人的表情,爸爸终于想要射了,他左手摩擦着我的花蕊,保持我的湿润,右手不停地刺激着自己,
他说了一句要来了,然后猛地塞进我体内,我还没有来的及反应,他就趴在了我身上,反复的进入,不到三十秒,他就射了。
并没有书上写得“一股暖流”之类的,只是隐隐约约觉得,确实有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,爸爸趴在我的身上,大口的喘息着,在我耳边说,还是你聪明,就应该“手动加自动”。
过了得有五分钟,他才离开我的身体,但是他依然坚挺着。爸爸找来湿巾,给我擦流出来的精液,可能是我的湿巾有酒精成分,弄得我火辣辣的疼。
我看到湿巾上隐约有一点血迹,我知道下身确实是出血了,我简单的冲洗了一下,回来在他的怀里睡着了。
第二天早上不到十点,爸爸就走了,他要去六十公里之外去接自己的媳妇回家,而我也应该去我父母那里,准备过年的事宜。
我去药店买了毓婷,没能有机会当着他的面吃掉,然后悄悄地把包装盒放在了自己的包里,去了父母家。
也许爸爸厌倦了妻子,弄丢了二房,似乎也马上就要失去三房,但是至少他还有我,尽管他大年三十中午还约了“姑姑”(她的另一个情人),但是我还是喜欢他!
当我回忆完了这一些,发现自己还在网咖,手上还端着啤酒,但是歌曲已经换了,依然是花粥的歌,这次是《一腔诗意喂了狗》。
“沙海行旱舟,冰山做酒壶
二十多年没朋友,天涯任我游
孑然一身勇,算什么英雄
世间太多伤心愁,我身后三只狗
大的叫孤勇,小的叫词穷
不大不小的最没用,名字叫踟蹰”
要是按照年龄来排,爸爸那“三只狗”,真的就是大的叫孤勇,小的叫词穷,不大不小的叫踟蹰……
打开手机,发现刚才和爸爸聊天,已经是半小时之前的事情了,估计他已经睡着了。我回复他,“明儿吧,我是你的,跑不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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