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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二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往事 [中]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mimi 时间: 2022-9-13 08:58 标题: 二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往事 [中]

上次，说到那女人的男人要拉我吃饭，实际上也就是聊的兴由未尽，拉我喝酒继续聊。这我那有不懂的道理。顿时脑子急转弯说：你等着。返身去工场骑车去镇上买了熟菜和馒头。离镇离这只半站路，很快回来了。路上脑子很快有了不致想法。放了车，给家里打了电话。拎了东西就过去了。

   自男人要拉我吃饭，心里就闪了个不好的念头。诸位尽可以鄙视，跟贴骂也合理。此行径，的确很龌龊卑鄙。但闪念当时，恶作剧成分居多。世事没剧本，好多事不可预见。就之前，我也不知对方是怎样的人，也许是野蛮凶狠，也许是强悍蛮横…。要那样，我也不敢冒然搭讪。可一接触，你突然发现，对方只是个懦弱的普通人，单看表面，你怎么也看不出这懦弱男人，会曾做过女人说的那些事。

   人都有别人未知一面，此时，我对发掘这男人的兴趣远超过那女人。但也没能预测后来的一步步进展。也没深思这么做对不对。是否能被自我道德所接受。只是在恶作剧兴奋头上放纵自己作弄别人而产生的愉悦。

   没二十分钟，我把东西放小桌上，女人表情是复杂的，又担忧又开心，不知我要作啥。男人很意外，也许本来只是客套，没想我真去拎一堆东西。此时我意识到欠考虑，买的太多。有点多过了，会让男人怀疑动机。好在男人脑子现在没功夫细思，被一大堆东西吸引，嘴上客气：干麻去买那么多东西。

   我必须得把漏洞补上，否则事后回想肯定生疑。等男人安排我坐了，对桌端了啤酒罐说：兄弟，不满你说，我不是来租房的。男人很意外。我不管他继续说：说实话，今晚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。他问：这是怎么了？我说：本来是心情不好在外面瞎溜达，赶上兄弟你邀请，我也就不客气了。弄点东西一起坐下解解郁气。

   男人听了颇有兴趣，脸上一副关怀：老哥，在我这没事。有不痛快说出来就好了。没处去，不嫌弃就在我这睡。摆出一副豪爽样子。我说：那个不麻烦，昨晚镇上住的，不贵，晚点去还价五十也行。喝！

   男人夹着菜客气：让你破费。我说：让夫人一起来。男人一摆头：爷们喝酒，娘们参霍啥。我说：兄弟，时代不同了，你别再那一套，我现在悔死了。男人怔了：怎么了。我现编现演：兄弟，你知道我为啥凭白无故对你对路数？男人更怔，他的确没想一个城里人和一农村人能说到一起。这么说不是歧视，那时现实中，除了农村来的成功人士，岀苦力的和一般城里人混一起也有，但不是太普遍，根本是二个不同圈子。

   我继续编：兄弟，你我情况差不多呀。男人很意外。我说：你不知道吧，我是上门女婿。见男人闻言怔在那，我心里乐：上门女婿你懂吗，就是嫁给女人…。男人见我解释，连连打断：懂，懂，懂，我懂。我们那叫倒插门。你们城里也兴这个？！我装模作样：城里怎么了？没钱没房不倒插门怎办？！男人听了认同点头不说话。

   我说：你不错，娶了夫人比我的漂亮。男人听了很不屑。我说：兄弟呀，你别不在意，我看她勤快本份。要是我家那个那肯这么安份。男人很不屑：不本份还能怎么着。我说：你是没摊上才这么说。男人听了更觉得我在胡扯。我说：你不信？男人摇摇头：瞎胡扯。

我故意把啤酒罐往桌上一顿，把男人一怔。装着很激动：胡扯？！我要特么是胡扯就好了，我容易么？！娶个残疾还让人拐了……。说话间对女的说：对不住，没说你。女的坐床沿看我表演，一声不吭。男人忙说：她没事，不用管她。老哥你这咋回事？！

   我说把半罐咕噜咕噜仰了：兄弟，你是不知道。咱是一样的，我还不如你，起码你还不是上门女婿，我是倒霉呀…。男人说：老哥，你这是啥意思？！  我说：你还不明白？咱俩都了个残疾老婆，我老婆还让人拐跑了…。男人还在糊涂里：啥拐跑了，说清楚。

   我装得真事一样说：说啥呀，没脸呀。我那个和你的一样，也是个得了小儿麻痹后遗症的，男人恍然似的：哦，那怎么还让人拐了涅？！我说：唉，也怪我疏忽了，平时没注意，以为没人会看上。结果，她心野了，和也是得了小儿麻痹好上了。现在要和我离婚呢，我正为这事闹心呢。所以不想回家。

   男人想想不解：怎么这样，你不比那男人强？！我说：老弟呀，有些事咱当时不明白，等亊出了才明白。当初她闹要离婚，我也想不明白。我不比那残疾人强。可人家说的也也有理。你想，我天天外面忙，回家那有心思。可人家说虽然残疾，可是在一起有爱情。老弟呀，你评评理。我天天外面忙也是挣钱养家。可人家不那么认为，我一月才七八佰。那男人开个残疾车拉客，一月挣好几千。你说，这还有天理吗？

      人就好人家不如自己，那男人对我无限同情：那咋办，你再娶一个？！我说：那么容易？这些我也不是没想过。年轻的时候吧，讲究爱情。看喜欢的就嫁了。现在那些二婚那个不会算计，好不容易有个二次选择的机会，肯随便嫁了？！人家即便不图财，也图个帅。老弟呀，象咱这号的，世上多了去了，凭啥就敢自信了。

   那男人沉思了，点点头：唉，也是！  我又说：终究是原配的好。  男人问：为啥？  我说：原配的不管怎么说，就跟你一个，心全在一个上。再婚的不一样了，人家和死鬼前夫有感情。或者是离的。人家心里也有比较的。真心实意肯定不如原配的好。人图个啥呀，不就图个感情。你说，养个猫呀狗呀干啥？难道指望猫狗帮你干活？！不就图个感情，有小儿麻痹的也总比猫狗强吧？！毕竟一起生活那么多年，我现在是舍不得呀。

   那男人打哈哈：啊，你倒对老婆挺有感情的。我说：也不是，以前总觉得无所谓，有点钱都花在女人身上了，现在，反而悔了。说到女人。那男人眼里有光了，老哥也好那个？我说：我没出息，其实没啥意思，也就那样。那男人继续打哈哈：是啊，是啊，，，

   第二天，女人来了，问我想干麻。我帮你敲敲他。女人说很不安，我口上安慰她。心里一整天在寻思，寻思怎么玩。寻思这男人底线会在那。后来跟女人了想法，女人很害怕。我说你信我，不会害你的。只是玩玩。女人还是犹犹豫豫，但性格已经养成不敢抗拒。这个对她今后比较麻烦。

   晚上带了酒菜去，这次学乖了，只带了三罐啤酒，一斤猪头肉，半斤花生米。另加馒头。那男人也不反对让女人一起上桌。可女人反不习惯上桌，让那男人骂不上台面。我看不下去，对女人使眼色，才扭捏的坐定了。

      饭桌上依然是谈我的苦，老婆如何走上外遇这条路的原因。女人很紧张的坐我们中间。我说：老弟，我们外面说去。那男人不解。我自己拿了碗倒出一半肉在碗里。剩拎了拉男人岀门河边上蹲了。

      我说：看你对弟妹那样我心里难过，他让我别多心，习惯了。我说：就是习惯了，不在意我才现在这样子，你刚才的样子让我想起以前的自己。心里难受。也许我编的故事他信了，象是感触：习惯难改。我说：理解，但对她好点。他看看我没说什么，只当我是岀于自己的怅悔。

   几口啤酒，慢慢引上女人话题，他说镇后街那有站街女。我说小心染病，又讲了通性病的危害，他显示不愿谈这话题，但也不好脸上表露。我看似不注意，其实，一直留心他的兴趣点。

   等一罐啤酒差不差多了，我一拉他：走，他问去那？我说带我去你讲的镇后街，他没想到我突然这么来兴趣。一口喝干，要收拾地上的菜。我说：让弟妹收拾。他对房里喊了二句就跟上了。

      到了地，他隔着远远向我介绍。通常五十。但有的可以还价，所以在八十到三十之间。我递张百元给他，那男人很意外。说：没关系，我在这等你。我猜他要么舍不得，要么身上真没钱。我说：拿着，一定要找有套套的。他推辞：我自己有钱。我说掏来看看。他真从身上掏出一叠大小票子。也二三百样子，说明他舍不得。

   我顿时觉得人还行，说：别争了，拿上。去找个满意的。记住：一定要戴套。否则，我们就拉倒。他一脸狐疑。我推了他一吧说：去吧，不白请你，回来再说。记住戴套。

   过了半多小时，他回来了，问戴套没有。说戴了。要把剩下的还我，我没接，问用了多少。他有点不好意思：找了三十的。我说：剩下的你留着。我没容他再客套，说：走，我有话问你。

   一路回头，路上他没说话，等我的那句“有话问你”。我也故意不说话，制造气氛。回到河边小桥那，远远看见对面他住的房子。我拉他并肩坐下，递烟点上问：怎样？爽不爽？他一怔，没想我第一句话问这个。有点不不好意思，没回答，只是笑着嘿嘿几声。我问为什么不找八十的，他说贵了。我说：明天我给你钱，你找个八十的。他很吃惊：为什么？

   我说不为什么，你刚才怎么玩的。他讲物色讨价还价，我打断他：讲女人讲操逼。他一怔之后就开始讲这次玩的内容，我不断插其中细节，弄得他觉得怪怪的，有些不好意思。可碍于我岀的钱，不得不讲。只是讲得表情很疑惑。

      等二天，我又去了，照例带了少量熟食和馒头。但没带酒。让他吃了去镇后街。他犹犹豫豫的：算了吧？！我很坚决。到了地，有点早，但还是有些出来站了。乘天没黑，让他领我逛了逛。我问你经常来。他说来是来，多数只是看看。我问：舍不得钱。他笑笑黙认了。到了差不多，我又要给一百，他死活不要：昨天还剩，够了。我嘱咐：必须是八十的，要戴套。我在那饭店喝酒。，别急，慢慢选，慢慢玩。

   这次约模一小时，他来找我。替我喝了剩了半瓶啤酒，又到老地方。我问：怎样，是八十的吗？他点点头。我说：讲讲。这次他不用问，知道该讲什么。等讲完，我问：三十的和八十有啥不同。他不加思索，大概觉得我这问题很蠢。说八十的年青一点，漂亮一点。我问：还有呢？他怔怔的，不知我啥意思。我问插在里面，三十的洞和八十的洞差别很大么？他一怔，笑笑：差不多吧。

   笑过了，他说：你为啥自己不玩，让我去？我说：你玩了讲给我听呀。他不解：这算什么意思？  我说：以前和你一样，也玩。比你玩的贵，俄罗斯的都玩过。他很惊呀：外国女人怎样？我说：洞一样，他一脸不信。我说：所有的洞都一样。情趣不一样。又觉讲这些对牛谈琴，于是换了说法：找块三合扳，上面挖个洞，找个外国女人在后面让你操，如果不告诉你，你根本不知道操的是外国女人。

   他又问找外国女人贵吗？我说起码八百，年轻的一千。我问他值吗，他说：如果没啥区别，的确不值。他问：你现在不玩了？我说：不玩了，没意思。况且现在除了老婆，硬不起。他问：为啥。我说：和老婆才是玩。和街上的那些是操。他说：不懂。我说：你花了三十八十不就是操吗？，她们是喜欢你？！

      他说：都是操。我说：对呀，都是操。那还干嘛去外面。无非是换张新面孔。他想想说：也是。我说：我和你换老婆操干不干？  他一怔，然后嘿嘿嘿的干笑。我说：亊情就这样的，你觉得我老婆好，我也觉得你老婆好。那就是图个新鲜。他认同：是这个道理。

   我说：你只不过花三十操别人老婆而已。别人出老婆你出钱。他又嘿嘿嘿的干笑。我说：这有意思吗，要操就操不花钱，那才叫爽。他又嘿嘿嘿的干笑。我拍拍他肩说：不过，我现在羡幕你呀。他说：有啥好羡幕的？我说自己现在经常的硬不起。他更吃惊，问怎么了。我说：医生说是精神负担太重。他关切的问：能冶吗？  我说医生说是精神上的问题。能精神上多刺激它反应就就恢复。

   他问，你老婆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。我装不好意思：要是能行事，说不定还能挽回。他说：那再上医院看看去呀。我说：再看也一样。还不如你去玩，讲给我听。他一听这话。恍然大悟：哦，原来这样啊。我知道他哦的意思。装着不好意思：老弟，我这也是没办法。他装着很理解：没亊，你早说呀。人谁能保证个没坎的。又问：有效果吗？我说：有点吧，心里听刺激了，它就有点反应。

      他很关怀的说：啊呀，那多花钱。我说：我也是试试，有啥办法捏。他问：就没其他法子了？我装着思考，然后说：你有知道有啥刺激的事，说来听听。他就说以前嫖的那些事。我说老讲那些没听头。

      于是讲老家寡妇养汉，老公公爬灰。我说可那些都是听来传言，好是好，少了动兴的细节。结果，他冒了个生动故事岀来，当然又是啥老乡朋友家的事，可一上口我就心里明镜似的，讲的就是怎么玩大姐和丈毋娘经过。我装不知道，还鼓励他。

      那次，本来是喝多了，仗着酒劲冲头把小姨子按住了。小姨子当时被吓傻了，反大反抗，只是叫姐夫放手。他又摸又是啃，最后把小姨子裤子扯下，小姨子这才急了，拼命挣扎反抗，也不敢大声呼救。但要强奸也不那么容易，小姨子连蹬带抓，二人就在炕上撕扯。直到老婆听到动静进来，小姨子连喊姐姐，他才撒手。

   等酒醒了也有些害怕。被老婆说得脸上挂不住，索性找个由头。说自己亏了，没操过正常人。这理由让老婆也没话讲，觉得亏欠了他。本来，这是个强词夺理。结果，成了他可以厚颜无耻的堂而皇之理由。

   不过，上门女婿是没儿子人家的主要劳力。听小姨子哭诉后，丈母娘也不想声张。传出去不好听。私下要女儿管管女婿，可女儿自己能不受欺凌就阿弥陀佛，那能还管得丈夫。倒反把老公的委屈告诉了老娘。

   丈母娘也不敢告诉老头。老头是出名的爆脾气，知道了还不砸断了女婿的腿。那还不闹得鸡飞狗跳，全村知道。丈母娘只能让小女儿注意插好门，防好自己。

   可丈母娘却干了件蠢事，人都要脸，好多事，心里想，却拉不下脸去真干。那次上小姨子是在外面喝大了犯糊涂，真要平时也没那么大胆。要是大家都装不知道，这事也就过去了。可丈母娘担心小女儿，有心想劝劝女婿。故意设了个局，结果反而弄岀事情来。

   按理农忙时，家里二劳力下田，丈母娘中午送饭去。这天吩咐女婿中午自己回来取。女婿中午回来，丈母娘饭菜已经摆好，让女婿吃了再把老头的捎去。

   他在吃饭，丈母娘坐一旁。给女婿碗里多加了荷包蛋，还嘴叨唠：他姑爷，兰子还小，你放过她吧…。这下他脸上挂不住了，低头扒饭。丈母娘还没瞧出个数，继续叨：兰子还嫁人呢，你不能那样…。他羞臊得一推碗，想不吃了走，没想手重了，饭翻了。

   丈母娘一见女婿甩碗走，急忙拦：他姑爷别生气，妈知道委屈了你…。一个往外，一个拦。身体几乎贴上了，农村结婚生娃早，丈母娘还不到五十，急得脸红扑扑的，到把女婿邪火勾上来了，反正没脸了：我就想玩个完整的人。丈母娘也急了：知道委屈你了，可也不能…。说一半觉得女婿眼神不对劲，这才想走。转身逃进房内。

   吃饭的正房内连老二口睡房，外面院子的几间才是女婿还有小女儿住。他紧跟着丈母娘踏进老二口睡房，把丈母娘吓得身体都软了，喊都喊不岀声，也不敢喊。小声讲理哀求都不管用。被他手接到裆里乱摸。

   丈母娘任由他扣屄没办法，只能眼泪汪汪的哀求他放手。直到裤子被扒了，又掰开腿，露出黑毛。急得轻声骂他违伦。他也急了，压上丈母娘准备往里捅：你只我是畜生，不是人。丈母娘听了急情之下说：别塞进去，你放了我，咱好商量行不？！他顶着丈母娘下身说：还有啥商量呀。丈母娘无奈说：兰子不行，我去求大闺女。行不行？！他犹豫了，抓丈母娘手去模自己那硬硬东西。丈母娘小声说：你先去二丫头那泄了，娘答应你，一定让尝次好身子，你弄了我这算咋完事呀，？！

   他知道丈母娘一直疼他，丈母娘只有三闺女，没个儿子。对他这女婿其他方面自然好的不行。既然承诺了，一定会想法的。提上裤跑回自己房里，对女人一通输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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