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之前写的小余姐的往事中，我提到我在同乡聚会上认识了一个女孩，她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友。今天说说我和她的故事吧，那天聚会人不多，大概也就30~40人吧，所有人都是从我们那个县城出来，在本市学习工作经商的老乡。那时候我和小余姐表白被拒绝没多久，情绪低落，在聚会上也就比较安静。聚会上每个人都拿到一份事先印好的通讯录，大部分人的姓名住址手机号码都印在通讯录上。聚会接近结束的时候有个娇小可爱的妹子来找我，她问我是不是某某，我说是，她说你可是名人啊，今天总算见到本人了。我一头雾水说我啥时候出的名，她说，你离开学校以后才出的名，然后又说我当年从一个成绩平平的无名之辈，高考时候一鸣惊人，考到重点大学，老师都用我作为实例去激励学弟学妹努力学习。当时她们这些学弟学妹都很崇拜我，她说她没想到还有机会遇到我。聚会结束以后，我问她，你住哪里，我反正打车，先送你回家吧，她说你不知道我俩住一个小区吗？我俩的住址都在通讯录上呢。当时真的有点尴尬，呵呵，路上细聊一下，我俩居然有几个共同认识的朋友。她大学毕业以后刚刚在本市一家国企找到一份文员的工作，住的也是她单位安排的集体宿舍，到了小区才发现我俩住的楼面对面，我在我房间窗口大声喊两句她在房间里应该都能听见，当时我俩都觉得特别巧，也许这就是冥冥中的缘分吧。

这位女孩，下文我们就称她为晓娜吧。她比我小一岁，外貌气质比较甜美，皮肤很白，身材虽然比较娇小只有1米6，但是上围尺寸蛮大的，用现在的网络用语来说她应该属于童颜巨乳小萝莉那类。

认识以后我俩经常下班后约着一起吃饭看电影逛街，有时候和我们共同的朋友一起，但我俩住得近，所以也有几次其他人来不了，就变成我们俩单独约会了，几个月后我就和她表白，要她做我的女朋友。晓娜犹豫了一下，拒绝了我，说她已经有男友了，目前在老家上班，他们俩从高中就开始谈恋爱，中学毕业以后因为他男友去了不同的大学，两个人就异地恋。从高中一直到现在，整整7年了。双方都已经互见家长，基本就等着年纪大一些就结婚。晓娜拒绝我以后，尴尬是难免的，同时我们也都觉得需要冷静一下，所以接下来几周我们都没有去找对方。很快，我的领导吴主任被抓入狱，我被迫从信息中心辞职，我迎来了人生中比较孤独灰暗的一段日子，没有工作和住处，幸好有朋友帮忙，介绍我去市中心一家网吧当网管，包吃住，当时很潦倒，自顾不暇，我有微软的工程师认证，工作倒是简单，但是作息时间是白天黑夜颠倒的，所以也就没去联络晓娜。晓娜其实在那期间曾经打我的手机找过我，但那是原单位配发的手机我已经归还了，接电话的人告诉她我已经辞职了，她还去我宿舍找过我，结果那时候我也已经搬走了。

几个月后，也许是老天的安排吧，一天我在公交车上偶遇与晓娜同宿舍的她的同事，我之前老去晓娜宿舍所以和这个女孩也认识，她问我说我是不是和晓娜分手了，很长时间没见我去找晓娜了，我当时苦笑了一下心想我们根本连男女朋友都不是，哪有分手一说。我就只好含糊地说就算是吧。然后那女孩就说晓娜现在精神状态很差，有时候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哭。我听了之后心里很不是滋味，就转车去了之前那个小区去找晓娜。到了小区我先打了个电话，她一听到我声音就很生气问我这么长时间跑哪里去了，连个消息都没有，我当然就一直道歉。然后我俩就约在从前常去的小区门口一家海鲜馆子见面。没过多久晓娜来了，化着淡妆，看着有刻意打扮过，但是很憔悴。我俩见面后我把自己目前的情况大概说了一下，她听了就哭了，她说她一直想办法找我，问了不少朋友，也没人知道我在哪里。从那以后我和晓娜又开始频繁的见面，当时我住得有点远，她同住的那个女孩相当体谅我们，每次我去找晓娜，她都会刻意给我们独处的机会。经过这段时间分开又在一起，我和晓娜对于对方的心意已经都很明白，她对我也很迁就，拥抱，接吻，甚至把玩胸前那对发育良好的小白兔，只要是我俩独处，她都配合我。有一两次我一边和她接吻，一边把手伸到她裤子里面，摸得她爱液淋漓，但是要脱她裤子的时候她还是把我的手挡开了，我也不敢勉强她。我当时猜测她和男友也许并没有分手，又或者她心里还有她男友的位置，没有办法全心全意地把自己交给我，那时候离春节已经很近，春节期间我俩都要回去家乡，那个小县城，一想到她回家之后会和她男友相聚，甚至两家的长辈有可能商量着办他俩的婚事，我就会感到烦躁和慌乱。过完春节，一切都会有结果吧，我当时这么想。

没过多久，元旦前夜，我俩跑去市中心广场一起新年倒数，之后又找了家迪厅喝酒蹦迪，玩得非常嗨。接近凌晨了我送晓娜到她宿舍，她舍友谈了个本市的高富帅男友，看样子不会回来过夜。南方的冬天房子里是没有暖气的，客厅冷得待不住，我俩裹着被子在她床上抱着舌吻了很久，然后我把她胸前的扣子解开，把胸罩推上去，那对我已经摸了很多次的雪白的大乳房立刻弹跳了出来，我含住其中一个粉嫩的乳头，轻轻用舌头在上面打转，然后又换另一只。没过多久晓娜就受不了了，她喘息着说，把灯关了吧。我把灯灭了，我俩把外边衣服脱了，钻到被窝里，我伸手去脱她的内裤，她配合地抬了一下屁股，我轻轻往下一扯，就把内裤褪到了她的脚踝。我伸手在她两腿之间一摸，手指能触及的地方都已经流满了爱液，我不再犹豫，半跪在晓娜的两腿之间，把怒涨的阴茎顶在她的阴户上，不过我这个处男毫无经验，顶了好几次都没顶对地方，黑暗中我用手指在她阴户上摸索，试图找到那个被花瓣掩蔽的入口，这时她轻叹了一声，然后我感觉一只光滑细腻的手抓着我的阴茎，引导我的龟头顶在一个特别柔软滑腻的凹陷处，我于是腰腹使劲，用力往前一顶，龟头立刻进入到一个很狭窄很湿润很热乎的地方，我继续往里顶，晓娜全身都在颤抖，同时我自己因为阴茎包皮被往后褪，也有点疼。一疼之下我有点清醒了，我有点犹豫是不是要继续往里，如果我夺走了她的第一次，将来她选择嫁给她现在的男友，那我岂不是害了她。当时脑子里一团乱，也就犹豫了那么一两秒，这时候晓娜一边喘息，一边用两只脚交叉着在我后腰上把我的身体用力夹紧，我的阴茎借着她爱液的润滑，就这么长驱直入到了最深处。不知道你们大家的第一次都是给的谁，过程怎样，反正这就是我的第一次。我就慢慢抽插起来。晓娜的阴道非常紧，她一直在小声地呻吟，我坚持了抽插了几分钟，感觉她的阴道里面越来越湿越来越热，我一下忍不住，就赶紧拔出来，把滚烫的精液射在她 的小腹上。完事以后，晓娜拿纸巾在下身和小腹上擦拭，然后又去卫生间清理自己。这时候我把灯打开，瞥了一眼床单，没有传说中应该有的血迹，我看了一眼她用过的纸巾，上边有一些淡淡的血丝。我其实并不是说她的第一次一定要给我，但是如果真的是给了我，我觉得我得对她负责，反正当时就是这种心态吧。晓娜回来后她把台灯关上了，我俩光着身子在被窝里依偎着。过了一会儿，她好像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，她小声说，如果这次过年回去，我和他分手，你会和我在一起吗？我知道她指的是她的男友。我毫不犹豫地说，我会。

春节回家前，我们又找机会做了两三次，她和舍友同住，那时候也没有什么钟点房可开，最主要的原因是我晚上上班，一般白天才有空，而晓娜很保守坚决不肯大白天和我做爱，所以做爱的机会很少。做爱的细节我还记得一些，毕竟她是我的第一个女友，印象比较深刻。她很害羞，只喜欢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，女上位试过一次就拒绝了，后入式她说我会顶到她阴道里面有个地方很疼，所以只好算了。至于69，口交之类的就更不可能了。她做爱的时候，一定要关灯还要盖被子，所以我其实从来都没机会认真欣赏过她的私密部位，是不是挺悲哀的呵呵。比起第一次我5分钟完事，后来几次我发挥好多了，那时候年轻，射了以后阴茎都不变软，换个套子，休息几分钟又能继续，所以几乎每次都能让她到高潮。
春节前一周，晓娜的姐姐从老家县城来本市办事情，返程的时候正好让我们搭车回去。晓娜是家里最小的，有个大哥，还有个姐姐。那天我俩在晓娜的宿舍楼下等，开来一辆商务面包车，车上副驾驶座位上下来了一位身材很好的高挑少妇，晓娜喊了她一声姐，我赶紧上前问了个好，她姐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，说，你就是晓娜最近经常提起的XX吧，我是晓娜的姐，晓芸。一到这名字，我才明白过来，原来晓娜的姐就是以前我在初中时候，我校高中那个非常有名的学姐晓芸。她当时人长得漂亮，唱歌，跳舞都擅长，每次学校有什么晚会她不仅当主持人报幕员，有时候还客串唱歌，舞蹈等等多个角色。她体育方面也很强，每次运动会她都会参加短跑，跨栏之类的，老师同学都喜欢她，这种女孩往往有个问题就是学习成绩不好，晓芸也不例外，她没有考上大学，她中学毕业以后去了哪里我都不知道。后来和她熟悉了我才知道她读了个专科然后就在县里电力局工作了，大概有10年没见她，她的变化还是很大的，以前的大马尾换成了披肩直发，化着淡妆涂着口红，和她在中学的样子完全两样，变成了一个很有风情风韵的少妇。晓芸在高中的时候我在初中，所以我记得她，她不记得我。我父亲在学校当老师，但并没有教过她们班，所以她对我父亲的印象也不是很深。

上车以后，车上的人都和我们打了招呼，我才知道原来晓芸的丈夫也在车上，他也是我们中学的校友，不过他比我们高了好多届所以我对他没有什么印象。他丈夫看着30出头，已经有些发福，带着那种官场上的人都有的气场和架子。他是县电业局刚提拔的副局长，车上所有人，包括晓芸，都是他的下属，这次他们到我们市里开会兼送年货跑关系。晓芸给大家介绍说我是县中学某某老师的孩子，车上一两位当年是我爸的学生，所以对我比较热情，倒是晓芸的老公，所谓的刘副局长，对我特别冷淡，寒暄两句就不怎么说话了。大家都坐好以后，车就上路往老家开，我和晓娜坐在最后一排，晓芸为了方便和妹妹说话，也换到最后一排，我坐左侧，晓芸坐右侧，晓娜坐在中间。

车上的人都在吃零食聊天之类的。我们三人在后排也小声地聊天，慢慢的天黑下来，随着车辆的摇晃和颠簸，大家都开始打盹。不知道睡了多久，我觉得右手很酸麻，就闭着眼动了动手腕，结果感觉几个手指所触都是绵软的地方，我睁眼一看，原来睡着以后，晓娜习惯性地把头枕在我的右肩，我的右手也习惯性地搂着她的右肩，就是情侣一起看电影时候那种姿势，大家懂的。晓芸睡着以后，往左边倒在她妹妹身上，她左边的乳房正压在我搂着晓娜的右手手背上。我手一动，晓芸立刻醒了，她睁眼的时候，我正在急忙把手从她胸前收回去，我当时一身冷汗，主要是担心她如果认为我偷偷摸她的胸，当时他老公就坐在前边副驾驶座位，她要是喊一声肯定全车的人都会来打我，晓娜估计也会当场和我分手。其次，我不知道晓芸对我和晓娜的关系了解多少，如果晓娜和晓芸说我只是好朋友，现在我却搂着她妹一起睡觉，这下如何解释？昏暗中我看不太清她的表情，所幸她啥也没做，把外套紧了紧，把头歪到另外一边继续睡了。

深夜时分回到老家，我爸妈在家里没睡，等着我。第二天我在家有些心神不宁，也许就是恋爱中的人心意相通吧，我总感觉晓娜那边会有点什么情况。打她的手机也没有人接听，等到下午，我就不管不顾跑到她家，她母亲出来开的门，我赶紧礼貌地说，伯母，我是某某，我来找晓娜。她母亲说，你是晓娜的同学吧，他们俩都在楼上。当时我就有点懵，谁们在楼上啊？她母亲让我进了客厅里，就对楼上喊了一句，晓娜你同学来找你。很快听到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，一个年轻男子从楼上猛冲下来，感觉要来打我，晓娜在后面死死抱着他的胳膊，满脸都是眼泪。当时晓娜的母亲还在客厅里，那男的就瞪着眼睛问我是不是某某，我说是，他就绷着脸对我吼，你这个第三者，抢别人的女友，卑鄙无耻！这时候我立刻明白晓娜应该是已经和他男友提分手了。他男友, 就叫他小吴吧，不停地骂我，对我吼说信不信他能找人弄死我，晓娜就拉着他嚎啕大哭。这动静一大，晓娜的父亲和大哥都从各自的房间里跑出来。他父亲满头银发，看着很威严,  发问说到底是怎么回事。小吴就说晓娜要分手，因为被我骗了。我无力辩驳，只是一直看着晓娜。晓娜已经哭得说不出话，她哥哥就拉着小吴去了另外一个房间，留下我，晓娜和她的父母在客厅。晓娜的父亲让我坐下，然后问了我家里的情况，我父亲母亲是谁等等，查了一遍户口。然后又问我哪个大学毕业的，学什么专业，目前在哪里上班，我说我之前在市里的政府信息中心，目前在找新的工作。我其实当时已经通过了一家美资计算机公司的第二轮面试，但是毕竟事情还没成，我也没觉得晓娜的父母会把一份工作看得那么重，所以就实话实说了。晓娜父亲一听说我目前无房无车无业，脸就沉下来了。他就转过头去教训晓娜，说什么谈恋爱不是儿戏，你和小吴谈了7年了，当时高中你们早恋，我反对，你们还要死要活的，现在快要谈婚论嫁了，你们又要闹分手。然后他又转过来对我说，你年纪还轻，还是把精力多放在事业上。话说到这里，他父母的态度已经是非常明确了，就是不同意晓娜跟我。我当时非常希望晓娜能表明一下态度，可是她一直低着头抽泣。这时候晓娜的大哥安抚好了小吴的情绪，就把小吴从房间里带了出来。他大哥说话更加直接，他说，晓娜和小吴已经好了7年，两家关系也很好，他已经把小吴当成半个妹夫了，他说建议我回去问问我父母的意见再说。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这种事情这么不光彩，想必我的父母都是要面子的人，肯定也不会同意的。他大哥投完反对票，看我还是不死心地一直看着晓娜，他大哥就说，你不用看晓娜，我相信你确实喜欢我妹妹，但你不了解她和小吴的感情有多深，他们不可能分开的。小吴这时候走过去抱着晓娜，晓娜推了他一下，最终还是让他抱着了。

从晓娜家告辞出来，我像一个输光了的赌徒，浑浑噩噩地走着。这种状态我不敢回家，我就在路边找了个网吧，在最黑暗的角落里坐着，忍不住流泪。等情绪稍微平复一点，我从网吧出来，外边的天已经全黑了，这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到我的手机上，接起来以后，一个很好听的女声说，XX是吧，我是晓芸。你现在在哪里，我去找你。不一会儿，晓芸骑着一台女式摩托停在我面前，她看到我就说，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，我有点担心你所以找晓娜要了你的手机号，你可别想不开做傻事啊。我当时有点哭笑不得，就说我胆子小，怕痛，不敢自杀的，何况我爸妈还指望我给他们养老。晓芸说，这才有点男人样子。然后她要送我回家，我低着头说，我还想一个人呆一会儿再回去。晓芸伸手把我的脸抬起来仔细看了一下，说，你其实挺帅的一个男人，但真没出息还会哭鼻子。然后我俩就去路边一个小茶馆坐着，晓芸说，刚才她回娘家吃晚饭，听到了我和晓娜的事情，她说晓娜现在受着家庭的很大压力，希望我不要怪她。晓芸还说，她一直觉得小吴不适合晓娜，但是他们已经谈了7年，生米已经煮成熟饭，不是说分就可以分的。我猜测晓芸话里的意思就是说，晓娜的第一次应该是给了小吴吧。我说，晓娜自己做了什么决定？如果她选择我，我有勇气和她一起面对。晓芸笑笑说，你们年轻人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。小吴的父亲是县里的领导之一，晓娜的哥哥是他的下属，怎么可能希望晓娜和小吴分手。如果晓娜跟了你，小吴的父亲丢了脸面，到时候真不知道如何收场。晓芸又说刚才全家都表了一下态，只有她自己觉得这事情晓娜自己做决定，其他所有人，包括晓娜的父母，大哥大嫂，姐夫（就是那个刘副局长）都不同意晓娜跟小吴分手。我又追问晓娜到底是什么态度，晓芸说晓娜只说希望我能原谅她。

话说得这么明白以后，我无言以对。晓芸就用她的摩托载我回家，我坚持自己走回去，晓芸说，小吴认识不少社会上的人，虽然她不觉得他真的会找人来对付我，但是小心点总没错的。于是我就坐在摩托后座上，双手搭在晓芸的肩膀上，也许是不想让气氛过于沉重，晓芸还半开玩笑说，你的手给我规矩点啊。当时我心想，她果然认为我在车上偷摸她，但是我也无心争辩什么。去我家的路上风很大很冷，我想解释也说不出什么话，只记得她的头发一直灌到我脖颈里。如果是平时，我肯定觉得自己艳福不浅，不过当时心思完全不在那里。晓芸把我送到中学门口，临走她特地交代我说这几天不要出来乱跑。还说有事就打她电话，不要试着找晓娜，因为晓娜这几天应该出不了门了，手机也被收了，晓芸让我过完年就自己回市里去，要我坚强一点。

接下来几天事情发展得完全失控，我们县里很快就传开了，我本来在县里就是小名人，现在更出名了，不过是臭名远扬。很多人都在说我出生在知识分子家庭，却做第三者去插足县领导的公子和他家未来的儿媳妇。这事情很快就传到我父母耳朵里，我爸气得在家里砸东西。我给晓芸打电话，晓芸说她也不太清楚是怎么传出去的，据说好像是小吴和他几个死党过年喝酒，喝醉了以后说什么睡过的女人居然都差点被人撬走之类的，然后就传开了。晓芸在电话里一直代表她们家给我道歉，我说这事情也不怪你，不需要道歉。那个年我们家过得非常不好，连来我家拜年的人脸上都透着尴尬，我父母搞清状况以后倒是没有再责骂我，我妈一直觉得她儿子被人瞧不起，就是因为没房没车，所以很快做了个决定就是拿了一笔钱让我到市里买个房子。

带着深深的疲惫和对父母的歉疚，我年也没过完就提前回到市里，等了几天，我被那家外企的服务部门录用的消息就来了，薪水不错，我之后很快买了个靠海边的房子，我的生活就翻开了全新的一页。晓娜的情况我没有刻意去打听，没过多久，和她同住的那个妹子，就是之前一直成全我俩那个，打了我的手机，她问我是不是和晓娜又分手了。我说你怎么知道的，她说晓娜年后就没回过公司，先是请长期无薪病假，然后就辞职了。她说本来这不关她的事，但是前不久有个陌生男人开车到她宿舍去搬晓娜留下的东西，自我介绍说是晓娜的老公，一个男人进女人宿舍去搬东西，令她觉得非常不便，之后连谢谢也没说就走了。最后她问我和晓娜到底是怎么回事，为什么一起回家过了个年她就嫁给了别人？ 我因为欠她人情所以不想撒谎，我就把过年期间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，那个妹子一直在电话那头为我抱不平，然后又开导我说，晓娜会安于过小县城的那种生活，说明她本来就和我不是一路人，不值得我为她难过。这妹子后来结婚还请了我去当伴郎。

我的第一段恋情就是这么结束的。下一篇回忆录的女主角，你们也许已经猜到了，就是晓芸，等有空我会发上来。